南烛。

🌟海盐樱桃汽水零售商🍒

华武。

  瓶颈写东西真累。
  欧欧西慎,逻辑死,成年华x未成年武,一个走路中暑的故事。
  集训临近心烦意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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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小道长在武当山上养了十六年,还是头一次随师兄下山来。

  初至金陵的少年,望什么都是新奇的。午后日头烈,那金光灼烫在脸上,臂上,似是要给人揭下层皮来。因而街道也怏怏地蔫着,只有零散几个小贩或是闲汉,携着同样零散的些许商品,融入檐下几片极小的淡荫。

  小道长绷着个脸,步子急急地随在师兄身后,一双眼却朝鼓楼街顶直瞟。红绸子布面儿兜上日光,泛出丝一般顺滑的光泽。沿着望过去,便隐约可见点香阁棕黑的瓦。

  他们是来见那逆徒的。

  街上人少,那阁门前倒人挤人,热闹得紧。空气燥热,略显干燥的空气混一股女子身上脂粉气息,呛得小道长不住地揉着鼻底,连打上好几个喷嚏。

  师兄早同那阁前侍卫说了些甚,跨过门槛儿进去了。偏是把他拦在外头,道什么小孩儿不可入如此风月之地。

  “师弟你可好生待着,若是带丢了你,怕是得叫师兄们扒去层皮的!”

  他在人群里缓慢挪动,脑里还念着方才师兄的叮咛嘱咐。

  “凭什么……”

  他虽抱怨,却还是寻了块阴凉地儿立着,四下打量,百无聊赖。

  小道长从未有过师姐师妹,自打被捡回山上起,睁眼便是他那一溜儿师兄,连姑娘的影儿也不曾见着。一见这阁门前衣着清凉,嗓音娇媚的舞女,便似颊侧腾起了火,直烧到耳根。偏生那姑娘还将脑袋偏侧而来,美目轻弯,便绽一个略显慵懒的浅笑。

  “……呃!”

  小道长吃了一吓,他鲜有地手忙脚乱起来。四下脂粉腻香似乎愈加浓郁了,嗅得他沁了一脑门儿的汗珠子,连带师兄的嘱托,平日里诵的经书种种,皆在脑里蒸得一干二净。

  那姑娘,似乎要过来了。

  他抬腿便逃,阁门前的人群不知这少年为何忽地暴起而奔,不过道两声不大不小的抱怨,便让开去。小道长向外跑出些距离,待混浊空气逐渐转得清爽,才晃晃悠悠地放缓了步子。

    “也不叫我见蔡师兄,净将我晾着——早知便不来了。” 山上哪有如此毒辣的天气?直叫他走得口干舌燥,脑子昏沉。

  他嘟哝,下意识朝树荫下挪。不想绊着个甚么东西,身子一轻,直向前摔去。

  “啊哟!”

  这可苦了树下叫他砸醒的少侠。

  他本于此浅寐,谁知这小道长的脑袋不偏不倚,正窝在那少侠柔软脆弱的腹部,硬是给他压出声闷喝。偏生那烫得反常的颊还贴在他裸露皮肤上胡乱蹭着,直喃喃道凉快。

  “道长,你我素不相识,如此投怀送抱,怕是不好罢。”

  少侠打趣,要去揭身上挂着的少年。可他双目微阖,怎地也叫不醒。伸手去推,却反叫这小道长握了腕子。软乎的脸贴在他手心儿上,贪图那些许凉意。

  许是日头大,中暑了。

  那少侠微愣,一只手在陌生少年的脸蛋儿上又捏又掐,另一边则利索解下腰侧水袋,喂上两口凉水。他将道长抱起来些,枕着肩窝,好让人睡得舒坦。

  “我们华山可有规矩,陪睡一晚,五百两银钱。”

  少侠掩去流光,却掩不下细碎蝉鸣。那声音嘈杂,自指缝间漏进这静谧燥热的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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