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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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蛇。

  年下也,也很棒啊(....)
  警设,上司蛇和警员燕。ooc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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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已经是深夜了。

  大抵整个警局只有灵蛇会留到现在,白炽灯亮着,不知来由的嗡嗡杂声在极静的环境下竟有些刺耳。雨滴打得窗玻璃噼啪作响,溅出雨雾。冷气打得很低,他偶尔挠挠后脑,触上那米金色的微卷长发,甚至觉得凉手。

  他的余光透过书写的钢笔,透过成摞的文件,落在了对面沙发上的飞燕身上。

  那是刑警队的小子,打小跟着灵蛇在警局混大的。光论身手,怕是不少老警员也比不过他。偏偏又是个话少的洁癖,虽然生了副好皮囊,但在警局里,飞燕的朋友可谓是少之又少。他整日跟在灵蛇后头,若不是说他是刑警队的,只怕是要将他认做灵蛇的小秘书。

  他迷迷糊糊地听见雨的声音,机器的声音,笔尖触纸的沙沙声——飞燕很困了,但他必须要等待灵蛇工作结束,一同回家。

  “……”

  灵蛇的笔停了。

  飞燕忽地起了身,熨烫整齐的警服套在他身上只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。他轻轻拉开门,鞋跟在地上磕出两声脆响。

  外面很热,像是扑进了大团火焰。年轻人摸出烟盒,抖一支夹在指间。走廊的灯打得很暗,昏黄的晕下打火机的光点倒显得扎眼,跳跃闪烁着。飞燕倚着墙根坐下,尼古丁让他很快清醒过来。他将缭绕的烟吸入肺中,片刻停留,再将他们尽数吐出。

  灵蛇不喜欢烟,甚至异常厌恶烟味儿,但烟却能让飞燕宁神。他总背着灵蛇悄悄的抽,待那在昏暗中明灭的橙光燃尽了烟草和纸质烟卷,再用口喷除去异味,方才回去。

  ——不巧,他今天将口喷落在了家里。

  年轻人翻遍了警服所有口袋,他开始怀疑是否是昨晚衣物散乱一地的时候掉了出来。飞燕沉思片刻,扯起领子确认一遍自己身上没有味道后,便又拐进了那间办公室。

  他暂时又不与他的上司交谈,嘴里的味道大抵是闻不见的。

  飞燕又在那张皮质沙发上坐下,灵蛇仍旧在阅读枯燥的文件。雨似乎落得更大了,屋里却静得让人紧张。一切照旧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  ——叮当。

  桌沿的钢笔盖让文件给顶了下去。

  飞燕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去拾,指尖偏又触上了灵蛇的手背。不过一瞬,他便被男人捉住了衣襟,双唇相接。

  “……!”

  飞燕着实吃了一惊,他伸手去推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“出去干什么了?”他的长官也放过了他,灵蛇放任自己陷在柔软的转椅内,眼尾稍挑。“抽烟。”年轻人老实应他,白手套间捏着黑色笔盖,颇为打眼。

  他像认罪一般,再小心翼翼地吻上男人的唇角。

  “我不喜欢烟味儿。”

灵蛇握住扶手,任由飞燕的浅啄化作深吻,将剩下的半句话堵死在喉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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